征了船長和船的一生的酸甜苦辣,當它被飲盡最後一滴,船長和船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。」
「而我的長子德雷克,連他的第一桶酒都沒能喝到。」戴林的語氣帶著哀傷,他轉過頭,直視著散陀羅的雙眼。這個平時和藹的中年男人目光中透著尖刀一般的鋒芒,散陀羅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「那時正值我們和部落開戰,我本來想將他的成人禮推遲。但他說這正是聯盟需要他的時候,執意要和我一起出海。我妥協了,答應讓他待在我的旗艦上,可他說他不應該以庫爾提拉斯王子的身份出海,他應該是一名聯盟的初級水手。按照規矩,初級水手是沒有資格登上旗艦的,他自告奮勇去了最前方的第三艦隊。」
「戰鬥一開始,我們很順利。獸人都不是合格的海員,他們缺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