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著急,道:「夫人,還是奴才送你回去吧!雪大了。」
我只做不聞,伸手去接雪花,淡然道:「深夜踏雪別是一番滋味。如此大雪,若非知曉身在金陵,還真讓人誤以為是北平呢!」我幽幽地嘆了一聲,仔細一聽,有踏在深雪裡細微的吱呀聲,有人在一步步地靠近我。我忽然嗅到淡淡的白芷的味道,還好,朱棣對我余情未了,不過,卻也證實張誠是徹頭徹尾的朱棣的人。有一把傘替我遮住了飛雪,我緩緩地轉身,借著朱棣身邊另一個太監手中擎著的宮燈的微亮,迎著朱棣深邃的目光,靜靜地望著他。三年多未見,他沒多大改變,仍是躊躇滿志的帝王風度。
朱棣抱歉地道:「如鈴,讓你久等了。」他的嘴角浮起溫柔的一抹微笑,在